,就是有一道疤比较明显,从眼睛上穿过差点划到眼球。
较长的头发被剪短了,只有些许毛毛躁躁的搭在头上,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下,似乎因为刚才的场景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上次掉下来的东西,被我捡到了。”冯年翻着背包,将装在塑料袋里的手镯拿出来,递给她。
元鹫接过,嘴角拉的笔直,他把那副镯子往桌子上放,划出一段距离。
“谢了。”
又不是他的东西,用生命拿回来还得还给岑垠,等会交上去又要写几份报告。
混球上司就是知道压榨人。
而且……
“你只是为了还我东西?”元鹫倚着床头,将手搭在腹前。
正常的,本来就不熟悉,也就只有这一个理由了。
怎么可能像她刚才说的来看自己?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只不过是亲密…接触了…
两次。
她没有责任,也不需要来看望自己。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