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地位知晓她去何处。
婚契一断,她便立即感觉自己神魂的轻了许多。
池榆立即转身,就要迈进瞬身阵内,这时她后背一冷,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心中一慌,转身拿小剑抵住她脖间的那把剑被晏泽宁拿在手中的惊夜。
两人此时几乎脸贴着脸,呼吸交错,夜晚的风将两人的头发吹得狂飞乱舞,然后搅弄在一起。
池榆从晏泽宁眼中看到了害怕、惊惶、悲伤、恨和不可置信,而晏泽宁从池榆眼中看到的是平静和着急。
“池宸宁……你真是好样的……所有的一切你都算好了……你急着去哪里,急着离开我是吗?”
池榆默不作声,用力将剑一推,自身离开晏泽宁数步。
晏泽宁脸色阴冷得不像话。
“你放下剑,过来,我就当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们重新结婚契。”
池榆将手上的珠链褪到手中,声音冷淡:
“晏掌门,我无意与你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