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又说了声对不起。捧出五颜六色、流光溢彩的珍珠宝石,“我给你赔罪,回去再给你做一串。”
池榆轻柔地笑了笑:“我就说你脾气不好嘛,怎么还拿没生命的物件出气,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
晏泽宁点头。
池榆招招手,晏泽宁又弯下身子垂下头,她将晏泽宁头上细密的“白砂糖”摸干净,将青绸油伞递给晏泽宁,“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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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泽宁拂过池榆的指腹,从她手中接过青绸油伞,却发现池榆手在抖动,脸上嗖得惨白了起来。他连忙拿过伞,搂住池榆的肩膀。
池榆在晏泽宁怀中呕得天翻地覆,晏泽宁将灵力输到池榆灵脉中,也没有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