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池家不会怎样,不会有滔天富贵?岳母对小婿谬赞了。”王氏气得拿起手杖就要打,“我没有你这种比我还大上一百多岁的女婿!”

晏泽宁眼眸一冷,王氏心尖一颤,将手杖指向池榆,一杖就要打向池榆的腿之际,那杖却被晏泽宁弹开了。气得王氏大叫一声:“造孽啊!”

“早知道你们俩会如此,还不如早点打死你算了,小九啊……小九……”

“当初有这眉头的时候我就该拼了老命拉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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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一惊,抬头看向王氏,想起以前王氏非要拉她拜晏泽宁,非要让她对晏泽宁说要孝顺他。这时细细想来,才明白王氏的良苦用心。她第一次用这具身体感受到亲情,便陡然落下泪来。晏泽宁见了,替池榆拭泪,让人将王氏强行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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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见了,连忙去追,却被晏泽宁拉住。问着:“有没有受伤。”

池榆道:“我是一个修士,她如何伤得了我,让她打了又如何。”静默了片刻,池榆又道:“我娘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眼睛,“那么红,那么肿,搽点药吧。”

“师尊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我在这世上,最感激的人便是她,是她将你带到这世界上来。”说着拉着池榆搽药,冰凉的指腹混着草药香在池榆眼皮上游移按抚,池榆不停眨巴眼睛,晏泽宁蹲下来问着怎么了。

这一靠近,池榆才看见晏泽宁眼眶的轻微的淤青和细小的血痕。

晏泽宁见池榆盯着他,吻了吻池榆的唇,勾起嘴角,“你是不是心疼师尊了。”还未等池榆发话,就自己坐下,且顺带按住池榆坐在他大腿上。将药瓶塞到池榆手上,“你也给师尊涂一涂。”

池榆眉尖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