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回神,让她得以知道眼下自己在做什?么,眼前人是谁。很快便又再度糊涂起来。

就这般来来回回,直到她在浪潮中也无法晕眩。一边无法控制,一边清醒地看着他,最是难挨慌乱,又是无上极乐。

她的汗不会化作汗,每一缕云气?逸散在她眼前,都仿佛是她正荒唐放纵的证明?。

起初她还觉得没什?么,可听他说着浑话,看他亵玩着属于她的云烟,莺然越发羞耻难挨。一会儿回以低骂,一会儿撒娇:“别?这样?”

到最后看他神色清明?,毫无倦意,知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只?能哄他帮帮她。

可徐离陵哪会那么容易就让自己失了乐趣。

莺然心里想,徐离陵是个畜生。

口中哄了他半晌,趁着控制不住生理性流泪时,装着眼泪汪汪、装着无助地唤他:“夫君”

他这才出手,帮她止了这鬼魂不会流汗的特性。

霎时,薄汗染身。

徐离陵倒也不觉遗憾,指尖拂了几滴她颈下的汗珠,神情?似好奇、似天真地将指尖含入口中。

莺然不用再求他,开口就骂:“你真不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