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这会儿她还有意主动了些,陪他放纵了些。反正他初时的那些小动作、或是试探,和?千年?后已?与她成?亲近五年?的徐离陵比,宛如初学孩童。
就算她会有些不好意思,也能红热着脸配合他。
就在她引导了他两次,满心好笑地想:眼前这个徐离陵真是好哄,什?么都由我说了算。想叫他停下休息时。
他第一次拒绝她的引导。轻轻摇头,慢条斯理地握住她想要?推开的手,把她的手重按回她身侧。
莺然愣了愣,转念想徐离陵初次时也没那么容易结束,也许他也一样?。
还是怀着包容的心态,配合一番。
可他的试探越发突破限度,莺然逐渐意识到不对劲,推拒着将手抵在他胸膛:“我们歇息吧。”
徐离陵仍旧摇头,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手,让她瞬间想到了千年?后的徐离陵。
她这时才意识到:他的试探,不是孩童学步。
而?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床帐内渐传出女子的惊叫或低呼、断断续续的话语或简短破碎的低骂。
然而?任她如何骂、如何打,结果也和?千年?后面对徐离陵时没有任何分别?。
他会温温和?和?地哄着她,手上却强硬地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莺然也温声哄他:“好怀真,好夫君,停下吧。”
眼前这个徐离陵初听她这样?叫时,还会顿一顿。
但停顿之后,就如千年?后一般,任她什?么好话都叫了,也只?口中一味地哄,其他的不停。
莺然装着喘不上气?:“不行了,我不行了我”
若是千年?后的徐离陵,知道她是装的,也会暂时停一停,让她喘口气?。抱着她哄一哄。
但她现在是魂魄。
眼前这个徐离陵只?会恶劣地用手掌捂住她的口鼻,故作疑惑:“你已?经?死了,怎会喘不上气?呢?”
叫她又羞又恼,气?得也不推他了,抓着他的手咬。
俗话说本性难移,大抵徐离陵也是如此。千年?后她咬他时,他会叫她再用力些。
此刻他亦然,散漫道:“再用点力。”
手任她咬着,也不抽走,反而?趁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时,垂眸观察她:“你不流汗,汗都成?了烟气?。”
而?后视线再往下,故意调侃:“这就叫云雨吗?”
莺然咬他久了,还怕咬伤他。见他视线所在,听他口中所言,知他在戏弄她什?么,她脸热得厉害,也分不清是气?还是羞了,狠狠一口咬下去。
口中有了血腥味。
莺然愣了下,徐离陵也愣了下。
她张嘴松开他,疼惜地抚抚他:“都怪你浑说。”
徐离陵却笑,舔了舔被她咬出的伤口。
帐中说昏暗,却有帐外明?珠照。说明?亮,却又有锦帐隔光华。
明?明?暗暗,光影交错着晃。
他长发披散,唇染朱红,肤染珠汗,叫莺然看了,又羞于直视地移开视线。
徐离陵却掐住她的下巴要?她转过脸看他,在她生气?之前低下头,用含着他自身血腥的唇舌堵住她。
混乱之中,喂她吃些他的血。
莺然挣扎,瞪着眼睛打他,一看就是要?骂。他又及时撤开唇舌,伏在她耳边哄她。
动作不停,嗓音低哑温柔,哄得她晕晕乎乎,似倦而?难睡,只?觉整个人都如入云端般飘飘忽忽,害怕地紧紧抱住他。
每每同床时,她最受不了的便是这般。好似整个人失了控,说了什?么、喊了什?么,都一时反应不过来。
待潮水褪去,方渐渐回神。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