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拍了几下掌,语气拖得懒散:“真是精彩极了。”
然而话音未落,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嘶鸣声。两匹公马因彼此靠得太近,似乎起了争斗,猛地扬起前蹄相互踢打。骚动迅速蔓延,周围的几匹马受到了惊吓,嘶叫着冲向场边。场上学员顿时一片慌乱,有几人险些从马背上摔下。
赵剑教头的声音陡然提高:“全体停下!所有人保持镇定,不要乱动!”
他快步向前,目光扫过场内失控的马匹和慌乱的学员,迅速下令:“最近的学员靠近马群,试着把它们赶回围栏!稳住马头,切记不要惊动更多马匹。”群①』10三起﹥⑨留疤21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落在场边刚下马的陆承玦身上,语气果断:“陆世子,你的马术最好,帮我把那几匹失控的马带回去!”
然而,混乱的马群中,有几匹马已经脱离控制,直朝场边的沈昱川冲来。他愣了一瞬,连忙后退几步,却因地上的松土滑了一下,险些摔倒。
就在他惊慌失措时,一匹快马风驰电掣般冲来。沈昱川抬眼,只见陆承玦策马直奔自己方向而来。那一瞬间,他心中既有一丝诧异,又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喂你干什么?”他刚喊出声,就被陆承玦一把从地上捞起。
陆承玦单手稳稳抓住沈昱川的腰,轻松将他提上马背,将他牢牢安置在自己身前。沈昱川还未来得及反应,马已调转方向,飞速离开了危险区域。
将沈昱川放到场外相对安全的位置后,陆承玦俯下身看了他一眼,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你在这待着。”
沈昱川愣愣地抬头看他,脑子里还在回荡着刚才的一系列动作,还没来得及反驳,陆承玦便已策马调头,返回场内加入到控制失控马匹的队伍中。
陆承玦驾马靠近骚动的马群,动作沉稳,手中缰绳精准地控制着马头的方向。
“嘶”他轻轻拉住缰绳,让自己的马慢慢逼近一匹受惊的公马,另一手伸出,熟练地抓住那匹马的缰绳,迅速稳住了它的头部。
其他学员见状,仿佛受到鼓舞,纷纷按照赵剑的指示行动起来,将失控的马匹一匹匹牵回围栏。
骚乱平息后,赵剑教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冲陆承玦竖起大拇指:“陆世子,干得漂亮!果然稳重又可靠。”
沈昱川看着场中的陆承玦,目光复杂。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时候的陆承玦站在他面前,对他说:“既然我是你的侍卫,我自然是护你一辈子。”
那时的长玦尚且年幼,眼神却透着难得的坚毅。沈昱川记得,那天他摔倒在马场,手肘擦破了皮,是长玦不顾自己的伤,将他从地上扶起,一脸认真地说出这句话。
“护我一辈子?”他当时笑着回头看长玦,“那我要你护着我的日子,可还长着呢。”
此刻场上的陆承玦,动作干净利落,策马而行,轻松制服失控的马匹。他的背影与记忆中的那个少年渐渐重合,却又带着几分陌生的冷漠与疏离。
心中却说不清是感慨还是某种隐隐的失落。
昨天评论区两条小黄鱼都被沈二少记下了。最后一更,明年见(o?v?)ノ
八、陆承玦是个怪人
两人如是上了十几天课程。沈昱川除了第一天迫于父命去接陆承玦,后面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接了。
不过,在课堂上,他们依然坐在一起。沈昱川懒散惯了,除了偶尔心血来潮挑衅两句,日常相处倒是平静得出奇。陆承玦似乎也没太多回应,偶尔点点头,或者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整个人波澜不惊得无趣。
他并不介意陆承玦的冷静,反而有点疑惑他踩过陆承玦的自尊,羞辱过他,甚至对他毫无顾忌地颐指气使。按理说,陆承玦应该对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