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没事了,想做什么我都陪着,怎么样?”

“那自然是极好的。”陆承玦微微勾唇,心知沈昱川此刻紧张得很,却还强装不在意,嘴上逗弄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清醒些。

他的伤没有沈昱川想的那么严重,但沈昱川误以为他伤得极重,甚至愿意答应他任何事情,这对陆承玦来说,自然是好事。

他刚才其实是忽然被眼前的小屋勾起了某些零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