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帝哈哈笑起来,不管王家人说没说这话,总之是他想听到且喜欢听的?。
他道:“本?来我只想到了赐你封号,密奏和令牌的?主意可是……”
突然意识到什么,他重重咳了两声。
正好方?才那句话声音也轻,清蕴没听清楚,见他似乎被茶水呛着,下意识想帮忙拍背,随即意识到不合适,瞬间停住。
镇安帝停了咳嗽,转移话题,拿起她送的?另一种香,“这又有什么功效?”
“是为您处理?政务时备的?,用于提神醒目,还可以解乏。”清蕴道,“您现在不妨试试?”
得到应允,清蕴便走到铜炉边准备熏香。镇安帝好奇之下,到她身旁观看。
香气尚未散发,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一个脑袋横插了进来。
“说什么悄悄话?”是李审言的?脸。
镇安帝:“……”好在他没有心疾,不然迟早被这小子吓出病来。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有传召就进来,规矩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话是斥责,内容透着亲昵。清蕴也不意外,经历了丧子丧女后,镇安帝对李审言纵容得很,面上嫌弃,内心恐怕没什么底线。
按李审言的?性子,本?来必会呛声,这会儿竟意味深长道:“嗯,可能确实到狗肚子里去了。”
视线都?没往这边瞟,清蕴却感到一阵耳热,想起差不多要?忘了的?那个荒唐要?求。
李审言继续问:“请问陛下和文襄夫人在商议何等大?事?”
镇安帝把铜炉往他手上一塞,懒得搭话。
李审言看了看,终于明白过来,竟是隐隐松了口气。镇安帝看着,忽然意识到这小子刚才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
竟是担心他对清蕴存在不该有的?心思?
镇安帝又怒又好笑,要?不是清蕴在场,恨不得当场打这小子两掌。自己脑子里存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便对所有人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