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我好像依旧没迈过那个坎儿。看到你的脸,我还是不舒服!”
看见?的是脸,又不是旁的地方,贺玉舟甚想这样回应她,略一思索,终究未说出来,只道?:“没关系,我们可以下次再弄。”
哪一日圆房都行,随卫疏星的心意,他对此无甚所谓唯对过去三日两人间的疏离耿耿于怀。
不能放任卫疏星成日躲着?自己?,除了老崇安侯与贺意嵘,哪有这样日日不相见?的夫妻。
若无动于衷,贺玉舟只怕自己?这个年纪轻轻的、承袭来的崇安侯,会步上已逝的老崇安侯的后尘。
今夜他定是要在主卧睡下,且正想告知妻子时,却听卫疏星急道?:
“下次?那怎么成!”
卫疏星忍住了急切,没有睁眼:“我都选好模样姿势了,我说今天就是今天!”
“那你缓一缓?”贺玉舟提议。
卫疏星逼迫自己?不再乱想,她是最勇敢英武的人,一点丑东西罢了,有什么大不了?贺玉舟的衣冠且整齐着?呢,看不到那玩意儿的!
“我要睁眼了”
许久的酝酿,终于换来夫妻俩三日来第?一次长?久的对视。
“我继续帮你解衣裳?”贺玉舟的眼神专注而?平静,眸中盛的是秋水静潭,慢慢地,任卫疏星的心往水中越沉越深。
望着?他,卫疏星几乎不能言语了,掌心都开始冒汗:“哦,哦,好啊……我也帮你解,只解上衣。”
两人褪去的衣物并不一样,女?郎褪下裙,女?郎的夫婿褪上衣与其说贺玉舟是在妻子的帮助下褪去了衣裳,倒不如?是扒。
他的肌肤每多露出一寸,卫疏星便扒得越急,纵使装得镇定,却逃不过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