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最后,等他上半身?赤条条地坐在妻子跟前,卫疏星又双手捂眼,哼哼唧唧地不看人了。
“其实你可以大大方方地看。”
话虽如?此,贺玉舟后腰却绷得颇紧,喉咙里?也像塞了东西,甚是不自在。
两只手都捂着?眼的卫疏星细声道?:“谁稀罕看你?”
贺玉舟很是无奈,他面对她,总有这么多无奈:“那你不要留指缝t?,更不要从指缝里?偷偷地看。”
小心思被戳穿了,卫疏星索性也不装了,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我就看了,怎么了?你是我男人,不给我看还想给谁看?”
贺玉舟这辈子当然不会再叫其他女?子看自己?的身?子,他娶的是恩人的孙女?,他便没有和离或休妻的打算。
他不做那个背信弃义、辜负卫疏星的人。
卫疏星喉间轻动,大大方方地看起来。
洞房花烛夜,她不慎扯乱了贺玉舟寝衣的衣襟,瞥见?一抹白皙雪色。
只有三眼,卫疏星这辈子,就只看过三眼男人的身?子。
第?一眼惊艳,第?二眼吓得不轻,第?三眼便在今晚,羞得脸颊都熟透。
多年真把式习武的人,与卫疏星这种只打太极拳强身?的人大有不同。
贺玉舟身?材紧实,腹肌垒块分明,肌肤还白得像雪,真是赏心悦目至极。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卫疏星抿紧唇瓣,紧张到迅速眨眼。
“问吧。”
“……我可以戳一戳你吗?”言语间,卫小姐的右手食指已然抬起来,悬在贺玉舟胸前两寸之地。
贺玉舟蹙起了眉,打量她,一言不发。
“只戳一下,又不会戳坏。”卫疏星握住他手腕晃了晃,“哥哥,好哥哥。”
闻及“哥哥”二字,贺玉舟瞳孔一凛,卫疏星的“好哥哥”,恐怕不止他一个吧。
他长?吸一口气,凤眸微阖:“好。”
于是卫疏星的食指便向她的身?体触碰,末了,她惊叹一声:“是软软的!腹肌胸肌原来都是软的呀。”
实际上这两处会在发力时会变硬,贺玉舟不想告诉她,怕她又要闹什么新花样:“嗯,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啦!”该解的衣裳都解了,卫疏星闭上眼,惴惴不安,只等贺玉舟探过来。
她默默数着?数,既怕他磨蹭不动,又怕他来得太快,太急。
在心脏揪成一团前,终于有一抹力量,落在了她大腿内侧。
她本能地嘤咛一声,脊背颤颤。
卫疏星不叫停,贺玉舟便也不止。
指尖先抚过、指腹再落下,直至一整只手掌,都覆在她最敏感处,她也只是咬着?唇,任哭声徐徐外?泄。
“不舒服吗?”贺玉舟为她的哭声紧张,“我可以停下来。”
“不、不是……”卫疏星摇头,“你不要停下来……”
并非不舒服,而?是太舒服,太惬意,她太喜欢了。
听从了她的指令,贺玉舟又开始动作,手掌覆着?她,轻轻揉抚:“这样行吗?”
他是习武的人,对力量的把控从来都很精巧,手指又生得修长?,指腹爬着?一层茧,触觉甚是怪异奇妙。
卫疏星低声应他,伏在他肩头哽咽啜泣,脊背颤抖不止。
渐渐的,她的腰身?失了力量,身?体便向前倾靠,彻底倚在贺玉舟□□的胸口上,哭声亦重了几分。
她几欲开口说话,却不想,被门外?的人抢了先:
“小姐我来救你了!”
糟糕了,是锦绣那丫头!
她万万不能闯进来!
万幸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