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了,卫疏星的心由此慢慢平静,身体也能在丈夫的大?腿上?坐直了。
手却不动, 依旧扒着男人胸膛。
打?雷是她最惧怕的事, 此事给予她的余震未完全逝去,因此她做什么事全凭内心,包括此时又往那软软的地?方捏了捏……也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卫疏星无辜地?眨巴着杏眼,谁看了都?不忍心责怪她, 贺玉舟亦然。
所以他便由着她又捏了一两次,才终于从她藏不住笑?的唇角窥出端倪来,登时板住脸,暗叹这女郎的坏。
贺玉舟闭了闭眼, 轻轻握住她纤细手腕, 沉声道:“卫疏星。”
“忽然叫人家大?名做什么?”卫疏星垂下杏眸, 倒显得有几分可怜,“小女子无辜,是被雷声吓坏了。”
“无辜就能随便乱……摸了吗?”贺玉舟说这话?时些许尴尬,仿佛女郎的手还停在他胸口。
“我是当真吓着了嘛!”卫疏星细声喊了一句, 扭过身子不理人了。
她惯用的招数,每每拿出来,贺玉舟都?只能哄,遂环住她的腰肢,温声慢语:“好,好,不怨你。”
卫疏星道:“本就不能怨我,也不是哪个男人的我都?摸……”
肺腑中警铃大?作,贺玉舟隐隐急切道:“你不能摸别人的。”
与其让卫疏星摸其他男人,还不如就摸他的,让她一次摸个痛快!
他恨不得抓起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随她如何玩,都?行?。
他今天脸都?不要了,尊严面子也不要,只求把妻子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