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两下出气:“这肚兜是你给我的。”

“谁让你半夜用了!”

“……那什么时候用啊?白天用,不好吧。”

卫疏星哽了哽,强词夺理道:“谁叫你半夜洗!”

“你叮嘱过我,要偷偷地洗、偷偷地晾。”贺玉舟简直委屈得没边了,小男人似的杵在水盆边上,低着头,像学生在听师长的训。

卫疏星遂多?看?了肚兜两眼,发?现它远不如交付给贺玉舟时崭新精致,皱巴巴的,好像多?次清洗过……

她更加地羞恼,追着贺玉舟猛踩:“流氓流氓!”

踩一两次便罢了,哪能真由她无休止地闹下去,贺玉舟躲着女郎跑了几步,终于瞅准时机,回?身拦住她。

卫疏星并没有多?生气,踩他时也不曾太?用力,她别过脸,冷哼道:“你给我把肚兜洗干净,把你自己也洗干净!我要先?睡了。”

一整晚,卫疏星都在做有关肚兜的梦。

梦里它被揉得皱作一团,原本通体的大红色,因此有了深浅之分?,这儿是深红,那儿是朱砂色。

贺玉舟修长有力的手指蜷缩、舒展,反复折腾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