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即位,尚盈盈攒下银两贿赂太监,但求谋个清闲差事,可是怎地竟被拨去御前伺候?

自此,宫中皆知御前多了个貌美温柔的玉芙姑姑。

但凡见过玉芙的宫妃,无一不道她杨柳腰、狐狸眼,天生的妩媚风骚样儿,恐怕没几日便要爬上龙床。

谁知半年过去,也不曾见后宫添个新采女。

又有人传言,玉芙姑姑放着御前宫女不当,竟要去考取六尚局女官。

嫔妃们这才松了口气,只道从前错怪了玉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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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后来走投无路之时,尚盈盈终是重新跪回晏绪礼身前,宛转泣道:

“万岁爷,奴婢求您垂怜。”

晏绪礼垂眸懒观,徐缓倾身搦来一截芙蕖细颈,长指怠抚,剖剥莲衣。

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饶过她,既然这回是她自己说的,那便莫要怪他不放过。

只是晏绪礼也不曾料想,那年仲夏御书房里,兴之所至牵起的冰凉柔荑,竟是牵了一辈子都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