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常清念颔首,心道怪不得周玹算着礼王会在年关前起事。

“娘娘?”

见常清念久不言语,锦音试探着唤了一声。

常清念回过神来,立马躬腰钻入软轿。

放下轿帘时,锦音听见常清念轻叹一声,道:

“风声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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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乐宫中,常清念这才松了狐裘,没多一会儿,身上便丝毫不觉冷意。

殿内烧着上好的红箩炭,又取白檀木铺在盆底,不但馨暖烘热,还无余灰飞散,烧过后一尘不染。

永乐宫自深秋起便添了炭盆,比别宫早了月余。饶是如此,周玹仍不放心,特地从皇极宫的用度里,额外拨出红箩炭给常清念,教她安适过冬,好生调理寒症。

常清念一见絮雪,便觉骨头缝里窜着疼,神思也恹恹的。索性除去繁复钗环,只用根玉簪半挽起青丝。

承琴进来时,便见常清念坐在临窗炕桌前,手中仍是那件绣了快小半月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