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了祭天?”
东里箬:“那又如何?南下是他的主意,只不过假借鬼神掩饰野心而已,要利用也是他在利用我!”
“哦?”晋昭道,“那他现在想停战了,却找不到机会……这时候要有人告诉他,这所谓的东里祭司其实根本通不了鬼神,一切都只是为了挑起战乱,以便自己青春永驻……你说他会不会顺水推舟,将罪责都推到你身上?”
东里箬顿时后背起了一层冷汗:“你敢……”
“我有何不敢?我正盼着这回纥退兵呢。”晋昭笑道,“如今两方僵持不下,杀你一个歪门邪道祭旗,达成和谈,不是皆大欢喜吗?”
“而且我还有一事不懂。”晋昭看着东里箬,“都道蛊王珍贵,每一任灵巫终其一生也只得一只,大多都看得比命重要,你为何要用在我身上?莫不是真的爱慕我?还是周桓?”
见东里箬鬓角落下冷汗,晋昭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问过,姑娘年方几何了?”
话到此处,东里箬终于扛不住,道:“蛊能解。”
看着东里箬的表现,晋昭心知自己猜对了,开口却道:“不必了,杀个人解决的事,就不借你手了,谁知你会不会又耍些伎俩暗害。”
东里箬像是真的害怕晋昭去杀周桓,拔了刀就往她身上扎。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