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处理朋友的事情非常重要。
岑景也是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深埋着不动,但他垂眸看着那处。
其他时候,他比较喜欢看着越清舒的表情。
但这个时候,他喜欢看着这里。
对岑景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需要回避的,包括这个时候不断跳动的直白的欲.望和脉搏。
在跟越清舒上床前,他当然知道人类的相合会是什么样。
但不知道的是。
她这样咬着他,吞吐着的呼吸频率,是如此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他觉得肮脏的交互,也在看着她紧迫又热烈地含着他时候渐渐变得不同。
岑景听她跟朋友讲电话。
“嗯,刚在跟老板吵架,他烦死啦,就那个方案一定要我加班。”
岑景是没想到,越清舒撒谎这么流畅。
“抱歉啊,我等会儿就回来。”
“嗯?尔尔也突然有事吗?”
“她已经先回去了?这样…我等下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岑景皱眉。
还要打?哪儿来那么多电话要讲。
这边刚聊完,越清舒马上去看消息,发现邓佩尔给她留了个言。
-【越越,我之前救助流浪猫好像有点情况,我临时去一趟宠物医院,抱歉啦,我得去看看,你们先玩着哦!】
越清舒更觉得窘迫。
回了邓佩尔一句好,又将事情怪到岑景头上。
“……你打扰我跟朋友的聚会了。”她推搡他,“快点,我要下去了。”
“就说你跟老板开了个会。”
“这是哪门子会?”
“很深入的会议。”
岑景说得倒是没错,真的有种在说正经事的感觉。
他说。
“难道不是吗?把你的方案和思路提供给我,深入剖析,当然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越清舒撇开头,“你说谎倒是很流畅。”
“是么,你也不赖。”岑景说。
这可不是夸奖。
她看了他一眼,感觉到新的频率,他倒是的确又加快了些进程。
越清舒想要说话,又全部淹没下去。
说到底。
他们在某些方面,可能是同类。
…
越清舒起身来整理衣物的时候,在镜子前站着,才发现自己的胸上都是草莓印。
太自然了,忘记了他一路从哪儿亲到哪儿的,又咬了哪儿。
她中间好像是有跟岑景说一次,不要乱咬。
他就把这话回馈给她了。
说她咬得他很舒服,他当然也要回报点什么。
她自己整理不好那条链子,最后只能让岑景过来帮她弄。
酒精都在激烈的运动和汗水挥发中淡了。
“你帮我…”越清舒说,“这些弄乱的,都要重新整理好,还有,我的裙子…”
虽然不明显,但大腿侧边有个明显的开口。
岑景去把她的披肩捡回来,给她系在腰上做遮挡,随后伸手去勾那串链子。
他还嫌弃:“碍事。”
“嫌碍事你就别弄乱。”越清舒怼他,“自己弄的,当然要你自己复原。”
“你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多?”既要满足她,还要帮她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越清舒朝他龇牙,“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