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像是被勾出来的瘾, 比起初次试探,戒掉又复发的感觉令人更加沉溺。

岑景摁着她的肩, 双腿挤在中间支撑她的重量, 直接咬了上来。

“喝得倒是不少。”他从她迷糊的状态和口腔中的味道中判断, “再喝这么多, 小心被人捡。”

越清舒仰着头,声音糊糊的:“这不就是被你捡走了吗…”

他闷哼了一声, 懒得跟她这个酒鬼扯这些没的。

不如接吻堵住她喜欢狡辩的嘴。

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其实岑景挺喜欢越清舒这种喝得微醺的状态。

更会撒娇, 更为柔软, 也更为大胆。

不需要他哄来哄去、甚至不需要做太多的前戏。

岑景觉得她的裙子有些碍事, 紧身的鱼尾裙在她身上贴着, 根本不好拽。

他干脆给她t扯掉, 撕开一个口。

越清舒觉得腿侧有点漏风, 提醒他:“……不能完全撕烂了,我要穿回家的。”

“你还想回家?”岑景随口问了句, 但的确没有下狠手,只是给她弄开了一个侧口。

就这裙子边缘的缝隙,挤开。

手指沾惹到湿气。

他低笑不说话, 反而更加惹人心烦意乱,越清舒就这么感觉着。

“你的确,挺会享受的。”

越清舒抓着他,不许他逗她玩儿,就狠狠撒娇。

“你摸摸我…”

“也要亲我、抱我、哄我…”

岑景难得有心思跟她谈情,捏着她发烫的耳垂珠,反复捻来捻去。

“嗯?那你做什么。”他问她。

越清舒伸手抓他,语气中竟然有一丝诚恳、认真,她说:“我可以弄紧一点…”

“还有呢?”

“我也可以亲你。”

“嗯,继续。”

“我哄人的技术不是很好,所以不要哄了,而且你也不需要我哄。”

“你得再说一个。”

“……那,我帮你戴。”

岑景笑出声,说她:“戴是为你好,不是为我好,重新说。”

越清舒不想继续跟他玩这个礼尚往来的小游戏。

“烦人…那你到底要什么!”

岑景不言不语,自己套上,在越清舒还在思考上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而至。

她一下子哑声。

“没什么。”

“让我进去就可以。”

他的欲.望如此简单且直白,最简单的、最初始的性。

饕鬄般不知饱足。

中间有避不开的电话,越清舒伸手去接电话,岑景故意打了她一下。

“怎么,这时候就不怕被听见了,就不怕被发现了?”

越清舒说,“没办法呀,我要给她们个交代…”

“怎么交代?”岑景好笑地问她,“跟她们说你来处理工作,处理到老板的床上了?”

越清舒:“……”

她继续伸手拿手机。

岑景继续说她,“还是说,告诉她们,我在里面?”

越清舒气得牙痒痒,抬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直接留下一排齿痕。

比上次的还要狠。

上次的没两条就消了,这啃得,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消掉了。

“你不许动了!”越清舒胆子大起来,连岑景都敢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