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问你的时候,说是没谈恋爱。”

“没谈恋爱,但经验丰富是么?”

在国外上学,有固定炮.友这事儿不算稀奇,越清舒本想稍作解释。

但岑景把她往墙上一抵,嗓音中甚至还有些笑意:“那你应该,会受得了它,是么?”

很显然,岑景也就是问问,并没有任何吃醋的意思。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他们俩的关系,怎么都到不了要互相吃醋的那一步。

他尊重她的一切经历。

越清舒被他引导着,像是被扔来一个烫手山芋,即便是有过某些玩乐经验。

但这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没开始,她就更感觉到,从手感上就不同。

岑景的虎口卡着她的腿,那力道,一定会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

“越清舒。”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她说不用。

第20章 [the twentieth day ]……

[the twentieth day ]

-

在岑景的世界中。

比起轻微洁癖给他带来的心理阻碍, 有人打破了他的规则更会让他头疼。

比起其他理由和想法。

他此刻更想惩罚她,把她弄哭,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和随便招惹他的下场。

而越清舒其实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从和岑景接吻的那一刻就开始迷糊了, 只有内心坚定的,想要跟他睡一觉的信念还在支撑。

但她人已经晕了, 其实根本没想通岑景是怎么想的。

怎么突然就愿意了?

根本来不及想。

他亲得太突然, 一切的发生都像突然转向登陆的台风, 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这件事, 不在任何人的掌控之内。

越清舒被岑景抵在冰凉的墙角,听着窗外拍打的风声交叠。

窗台溢出的骤雨, 如她一般满溢, 止不住地流淌。

和她的梦境同样。

岑景的确一件衣服都没褪去, 他用风衣的外套把她整个人罩着。

但外衣之下。

越清舒凌乱又慌张。

衣物摩擦的触感, 给她蹭得皮肤都红了,但岑景丝毫不在意这些地方。

越清舒在失神中去看他的眼神。

目光相对的那一瞬间, 她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

因为不论如何, 此时的岑景的眼神不再平静。

他从她的身上感受柔软、温度、触感和心跳的频率。

在这些拥抱的瞬间里, 她也能非常实在地感觉到他的存在。

越清舒忽然想起当年在美国的那个室友, 跟她说的那一番话。

被喜欢的人抱着, 的确会让人得到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

只是岑景实在过分。

他亲她的时候, 不知方寸, 也不控制力道。

她好几次呜咽, 带着颤音的轻哭腔叫他停一下,缓一口气, 岑景根本不搭理她,更是故意使坏。

“怎么了,不想要吗?”

“不是很能耐吗?”

“哭什么, 这就哭了?”

他明明是故意让她哭的,却又装作好人,仿佛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

但越清舒什么都做不了,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的手臂撑着才没有掉下去。

越清舒只能低头去咬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