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们拧巴人。”越清舒说,“在我这里那几个字烫嘴…”

岑景被她的形容逗乐,笑得不行。

他忽然伸手,把她的肩膀推开,深埋许久的欲望终于剥离,他只是环过她的腰,低头吻她。

岑景跟她不一样。

她喜欢在床上说爱,但他会分得很开,在不带欲望的拥抱里说爱。

他叫她的名字,她就应着。

“越清舒。”

“嗯。”

“乖宝宝。”

“嗯。”

岑景低头蹭她,柔软的发埋在她的颈间:“我很爱你。”

越清舒的心脏一阵又一阵地轻抽,过了两秒,才嗯了一声,伸手抱住他,她不说爱这个字,但也会乖乖地应着。

“我也是。”

不是只有主动地表达爱,才是爱。

说不出口的拧巴和爱意,也会有人理解。

岑景其实就是这样,他不需要她做太多事,也不需要她做太多表达,只需要在他说爱她的时候,悄声应着这么几个字。

就算她不说我也是。

就算她只是说,“好,我知道。”或者只是“嗯”一声。

岑景知道,这就是越清舒表达爱的形式。

他只是用手抚摸着她的耳后。

“不爱说就不说。”

岑景这话听着挺善解人意的,但是越清舒听到的下一句就是

“下次做的时候多叫几声。”

[风和日丽②〇] 你可以松弛肆意地做……

[风和日丽②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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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问去见他的朋友需要做什么准备。

她不擅长应付那么多人, 也不擅长进行那么饱满的社交,岑景的朋友圈子其实是大的。

只是她之前都没有参与过。

越清舒是真的头疼了一阵子,她应该做什么, 说什么, 才能让大家对他们的关系有合理的认知。

但岑景只是看了她一眼, 随后用手指捏她的脸。

越清舒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被岑景戳红了, 快被他搓掉一层皮, 她伸手去制止他。

“你干嘛呢?”越清舒瞪他。

“看你这次想戴哪个面具去见人。” 岑景淡淡地说, “再捏一捏, 看能不能把你的假面给撕了。”

越清舒:“……”

他怎么又知道了?

其实越清舒自己都没有意识, 她以前不知道自己会有社交的虚伪假面, 有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意思。

不想攻击别人。

她会在自己不会特别难受以及不违背原则性问题的情况下, 戴上虚伪的假面,顺着别人的话说, 顺着别人的意思做事。

其实她当初对岑景也是有假面的。

越清舒自己本人后知后觉, 人对自己的了解好像很深, 其实很浅, 只了解自己的内心,但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行为逻辑的根源。

但岑景能看明白她。

他看着越清舒泛红的脸,笑了, 随后起身去给她煮热茶, 越清舒本身就是会痛经的体质。

所以每个月岑景都会计算着时间给她弄一些养生暖宫的热茶。

越清舒意识到岑景在照顾她的时候, 很惊讶, 问他,这是他专门学的吗?

还是以前的女朋友交的?难道她也是过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日子了?

岑景差点想弄死她。

“除了你我还对谁那么上心?记得你经期,记得你什么时候会不舒服,知道你想哪个口味的热茶, 我能对谁这样?”

越清舒想了半天,说:“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