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发现。”他说,“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只会发现自己越来越爱我、离不开我,你就是爱我,不用怀疑。”

他警告她少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

可是她是真的经常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老是放空自己,大脑思维就莫名其妙开始飘散,好像下一秒都要马上升天入定了,觉得爱啊情啊都可以置身之外,毫不在乎。

岑景也会直接把她摁住,说,脑子太闲了,身体太空了,就做.爱,被他多弄几次就老实了。

他还说她。

“越清舒。”

“你是真的欠.操。”

多做几次就不拧巴了。

越清舒想,原来引导型恋人不止有温柔悉心这一种。

温柔引导固然好,但对越清舒这种固执、一根筋且喜欢弯弯绕绕的人来说,引导半天都难得有个结果,指不定她到最后又绕回去了。

“恶人”更适合她。

就像岑景这样的,他会粗暴且直接的,把她从情绪纠结的深渊里叼出来。

岑景有一段时间总是质疑越清舒,为什么总是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说爱他,后来他渐渐发现。

她这人就是嘴硬。

被动嘴硬。

总觉得爱难以启齿,不知如何表达,也总觉得爱不是那么实在和可以相信的存在,她不是不喜欢,只是安安静静的时候脑子想法太多太碎。

太拧巴,说不出口。

只有在被欲望冲击大脑的时候,能感觉到最直观的感情。

就像越清舒以前一直标榜,她不爱了,真的不喜欢了,但就是喜欢跟他上床,这也是个悖论,因为本质上,她就是…还是喜欢他的。

或多或少的,总归对她有一些感情。

其实岑景也这样。

他以为跟她是一时冲动,却殊不知,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时候。

其实大脑神经,已经帮他选好了命定的爱人。

爱上越清舒以后,岑景才越来越觉得,爱是一种天赋。

天赋是这个世界最不可强求的东西。

爱很珍贵,相爱更是。

毕竟除了天赋带来的爱,还需要有相处之道,上天赏来一份红线,也要人们自己来维系。

所以这时候也是。

岑景任由着越清舒在啃咬他的喉结,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她的痕迹。

然后继续问她。

“什么都说不出来,在你眼里我是真没一点儿好的?”岑景说。

越清舒感觉到自己唇瓣上的颤抖。

他说话时,喉结的颤动传到了她的唇上。

她忙着咬他呢,没空回答。

“没一点儿好,你还这么喜欢我?”岑景继续调侃,“那你这是喜欢受虐还是爱好独特?”

越清舒无语。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理根本不承认。”她说,“你觉得自己可好了。”

“嗯。”岑景不害臊的。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我说啊,你自己什么都知道。”越清舒还是不愿意。

她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格外好的时候才会软乎乎地跟他撒撒娇,说爱他,但大部分时候都是绝口不提的。

他都把她这个人研究透了。

岑景聪明得很,以前不研究是不上心,也因为越清舒对他保留和隐藏太多,但两人谈上恋爱以后就不一样了。

越清舒渐渐抛开伪装。

而岑景精准地看穿她每一个点。

“我当然知道。”岑景轻笑了一声,“只是想听你说。”

“我现在不想说。”越清舒继续跟他闹,“你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