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在这边申请了一个工作室。”

“不过您不用担心,我知道,你现在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我只是想…”

她的嗓子有些疼,疼得像是重感冒发炎。

“我只是想,好好地再道个别。”

当初她跟着莘兰离开,身不由己,刚开始越清舒其实经常偷偷给越文山打电话。

那时候他身旁事多,一件又一件的。

越清舒还记得某次,他们通话结束,越文山忘了挂,而她也舍不得挂,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小幺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