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越清舒忽然轻哼了一声,“就是经常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做到?”

“你才多大,急什么?”

这是越清舒第一次从岑景那里听到他说自己年纪小的时候,是这样令人安心的安抚。

“电影总是很理想化的。”越清舒又说,“所以我偶尔会想,我到底能不能完成。”

“当然。”岑景对这毫不犹豫,“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

这小段温情还没消化,越清舒的下巴忽然被岑景捏住,他低头吻她。

客厅还回荡着电影的台词,这个电影她看了很多次,都能对剧情倒背如流了。

熟悉的电影,但她不再是一个人看。

曾经做梦过的场景在此刻一一实现,岑景咬着她的唇缠绵地吻,把她整个人收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一起陷入柔软的沙发。

这一刻像是柔软的、无边无尽的梦。

“你有什么做不到的?”岑景笑她,“你连我都能睡成长期炮.友。”

这一点,确实挺有能耐的。

越清舒笑得不行,勾着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他几下,又问。

“那现在要不要再睡一次?”

睡一次少一次。

岑景问她:“现在好了?”

他自是知道今晚欺负她是有点过头了。

但越清舒自己说,“好了呀。”

本来岑景还没什么反应,他在思考今晚到底要不要她歇会儿,结果下一秒就被她主动勾着脖子。

她拿捏男人的确很有一手。

岑景率先警告她:“别一会儿又跟我说吃不下了。”

“才不会呢。”越清舒被他挠着,气息都不稳了点,“已经…”

她略微停顿。

“已经?”岑景引导她继续往下说,很有耐心。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的耳根慢慢红起来。

她的唇动了动,对他说。

“已经被你调.教好了,所以不会…”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邀请,他也不能,岑景眼神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兽性。

他的手掌钳制住她的脖颈,把她摁在沙发上,也不忘接她前面的话。

“的确很无畏勇敢。”

“说这种话会被.操.烂的,知道吗?”

越清舒说知道,伸手去抱他,要他继续往下做,只是在撞入他眼神,动情的空隙中。

她想。

的确勇敢无畏,只是这份勇敢,她除了用来靠近他、勾引他,让他坠落以外。

还会用来离开他。

因为。

进入一段关系和结束一段关系,都需要同样份量的勇气。

混乱和暧昧的夜晚。

他们一起“看”完了这两部电影,播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俩本身都不是那种不知节制的人,不像很久无法见面的小情侣。

难得腻在一起,就要一次做个够,昏天黑地。

他们虽然对对方的身体有欲望,但其实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

通常都是点到为止,只有今天,特别不节制,就像是那些异地的小情侣。

因为觉得过了这一夜,第二天就会分开。

所以不断沉沦、交织呼吸。

越清舒连时间都忘了,只知道迷糊之间,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唤。

“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越清舒中间问过他一次,跟她一起,是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