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深处传来裂缝破碎的声音，似乎有什么正在被软化剥离，叶甫逸无措地眨着酸涩的眼睛，最后还是逃开了凌昔璟带着暖意的目光。

“我不是不喜欢。”他小声地辩解，“只是以前没有过……”

比起惩罚，SP更像是调情。这样亲密的举动，通常是不会发生在金主和物件之间的，更何况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表达是否喜欢的权力。

“不用考虑我，您可以继续……”

凌昔璟笑了一下，把手放在叶甫逸的前额，温暖的掌心紧贴着他光洁的额头。

“惩罚已经结束了。”他说，“现在是答应过你的奖励。”

期待了许久，他本应是欣喜的，可此刻再听到那句奖励，叶甫逸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觉得自己先前大概是被这个好听的说法冲昏了头脑，没有去想过所谓的奖励，很可能只是变着法折磨他的另一种唬人说辞。

这种事不是没有过，那些被封存的童年记忆片段式地在脑海中闪过。他回想起曾有一个男人，淫笑着说要给他奖励，最后却在他的身体里强行塞进粗得吓人的振动棒，逼迫他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中哭喊尖叫，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记忆像压缩了痛苦和绝望的瓶子，一旦打开就迅速扩张，充斥了他的脑海，他很想拒绝这份所谓的奖励，但他没有说不的资格。

叶甫逸紧紧地闭上双眼，像等待着宣判的囚犯，早在心中确定了死刑的命运。

直到那只温暖的手再度抚上他的头顶。

“好孩子，别怕……”

凌昔璟察觉到了叶甫逸的瑟缩和恐惧，开口轻轻地哄他。

“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还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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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的节奏感觉慢悠悠的，但我还挺喜欢这种节奏的。

两个人互相暴露弱点又互相安抚，像狮子和小羊依偎在一起相互舔舐伤口。

就是篇幅可能会长得超出预期……

第24章 24

叶甫逸自然不是怕疼。

比起疼，他更怕的是期待落空，怕所谓好孩子的奖励，到头只是自己可笑的一厢情愿。

但他不愿向凌昔璟坦白这些心绪，不想去扫了凌昔璟的兴致。

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凌昔璟的问题，他感觉到冰凉的指尖上传来些温暖，那是凌昔璟掌心的温度。

“从昨晚开始你就一直很紧张。”他听见凌昔璟对他说，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