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的，乳尖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叶甫逸下意识地猛烈瑟缩，才发现胸前传来的是与预想的滚烫全然相反的微凉触感。

凌昔璟在一旁观察着叶甫逸的反应。

只是戴上乳夹，就把他吓成了这样。

“要停下吗？”他问。

声音动摇得更加厉害，可叶甫逸还是轻声回答：“不用，先生，您可以继续。”

他必须让凌昔璟满意，这是他唯一的作用。

“好。”凌昔璟干脆地答应，继续发布命令，“跟我走。”

胸前传来不轻不重的拉扯感，叶甫逸在黑暗中笨拙地辨别着凌昔璟的位置。

毫无规律地走了几圈，等到凌昔璟拉着他停下，叶甫逸已经彻底失去了方向感。

一室寂静，只有叶甫逸胸前乳夹上的铃铛随着胸膛的起伏发出轻微的声响。

然后，他听到凌昔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描述一下你现在的位置。”凌昔璟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皮鞭，“你背对着墙，墙上的架子上夹着刚才的烟，我需要你从这里开始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明白吗？”

恐惧随着凌昔璟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在心头蔓延一分。

他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不知道退上几步会撞在燃烧的火星上。

也许那根烟就在他的身后很近的位置，只要他稍一抬腿，就会再次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先生……”他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说不清是在犹豫还是求饶。

“和以前一样，你随时可以停下，说你的安全词，或者直接拒绝。”

凌昔璟注视着他黑布覆盖下紧闭的眼睛。

可叶甫逸依然只是轻轻吸了吸气。

“没关系，先生。”

他如往常一样说服自己只要能让凌昔璟满意，像他这样本就不算完美的物件，被怎样对待都可以。

“开始吧。”

凌昔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扬起手中的鞭子，轻打在叶甫逸的腿根。

于是叶甫逸开始后退，他试探性地迈出第一步，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于是他又迈了第二步，紧接着是第三步……

像双腿绑着铁球的囚犯，每退一步都艰难万分，悬在头顶的剑不知何时会落下，对未知的恐惧折磨得他近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