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如雪，浅粉开衫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

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混着晨光的味道，莫名让人想起初绽的樱花。

他顿了顿，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才开口道：“没事。”

声音依旧清冷，却似乎比往常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度，像被晨光晒过的清泉。

林妤茉的指尖轻轻绞着开衫的袖口，粉嫩的指甲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微微低头，额前的碎发垂落，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除了昨晚那件事..."她的声音轻得像是羽毛落地，尾音带着些许不确定的轻颤，"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池澪手中的签字笔微微一顿，墨色在纸上晕开一个极小的圆点。

他侧过头，看见少女纤长的睫毛在晨光中轻轻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你说。”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不自觉地放轻了语调。

林妤茉抬起眼，琥珀色的眸子映着晨光：“我下次...不会的题目还能问你吗？”

问完这句话，她有点紧张，像是害怕少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