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伯,怎么就毁了?这不还没收拾完吗?等盘好了,收拾利索,那才漂亮呢。我二舅兄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在……”
“你甭说没用的,你们就是不懂瓦工活儿,瞎折腾。”张瓦匠直接否定一切,又开始说他当初盖这屋子如何如何。
裴长青看了宋福瑞一眼,“不要和老人家争执。”
他一把年纪,万一有个基础病什么的,你给他气晕气中风啥的,赖上怎么办?
宋福瑞也气鼓鼓的,却不吭声了。
裴长青看了张瓦匠一眼,淡淡道:“当初起这屋子为什么不打灰土地基?室内不用墙基那么深,却也需要,否则这屋子返潮得厉害,盖房子的人想不到?”
张瓦匠仿佛受到一记重击,又仿佛受到了极大的质疑和侮辱,他脸红脖子粗地道:“怎么的,怎么的,后生这是想翻后账踩着我搏名气呢?我告诉你,这事儿赖不着我,当初是那谁监工的,夯地基的时候又下雨……”
巴拉巴拉,激情输出。
裴长青:“甭管怎么说,这屋子返潮。下雨可以等结顶以后再夯,夯完再铺地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