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用小脸蹭了蹭爹的脸颊,胡茬出来了,刺刺的,痒痒的。
裴长青的心就软软的。
小珍珠吃醋,立刻也去另一边蹭,蹭完还亲一下,亲完又嫌弃,“呸呸!爹脸上都是沙子。”
沈宁给裴长青打水,笑着帮他把头巾揭下来,又让他好好洗洗脸,闺女都嫌弃了。
为了保护头发,不至于每天那么多泥土沙子的,沈宁给裴长青缝了一个盖房戴的帽子。
麻布缝的,上面一个专门装发髻的包包,反正裴长青也不用发簪,这样直接用布帽子包住头,带子一抽收紧,系在下颌上。
如此头发不至于每天都是灰土,自然不需要天天洗。
毕竟古代这头发太长,裴长青肾气足发量又多洗呀晾呀的真不方便。
一家子也不急着吃饭,都坐在桌前听小鹤年讲讲在书肆干啥了。
小公子怎么给上课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