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现在他自己过得很好,我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他都不需要,好像也只有每天和他在一起说说话,仅此而已了……”
白离不知道他心里还藏着这些伤心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风子廷背过身解开手机,看着对面发来的一大串消息,手指停在对话框上,把文字打了又删掉。
白离看见他想发谢谢,便说:“也许,他想要的并不是什么感谢。”
“你还记得我们去普陀岛的船上他说过的话吗?”
风子廷关上手机:“什么话?”
“他一直在找你,”白离说,“跟你分开后,他一直有在找你。”
“我记得他说过的,之所以会去茅山协会,也是因为找你找错了地方。”
“我知道,”风子廷说,“他大学毕业后放弃了学校安排的工作,不知从谁口中得知我干了阴阳师,然后便稀里糊涂的入了茅山协会的一个分会,再后来他被调来雅京市,才遇见的我。”
“所以你看吧。”
白离笑着道:“他想要的不是感谢。”
风子廷:“那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