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位置看去?,被裙摆拂过的花叶还在冷风中颤颤,显然人?是刚走的,他顿觉索然无趣。
傅子宁同样发现?了芙蕖,一下就回过味儿来,姜元义哪里是幡然醒悟才对?自己好,不过是为了在芙蕖面?前做戏。
只是看样子,芙蕖并不吃这套。
“陛下……”
傅子宁刚开?口,姜元义就转身走远了,和芙蕖相反的方向。
“……”
深吸口气,傅子宁也不气馁,快步跟上,“陛下,明日?就是圣寿节了,太?后娘娘觉得不必铺张浪费,就在太?和殿内简单筹办……”
姜元义没心?思?细听,“就依母后的意思?,要怎么办,不必问朕,所需银两从朕的私库里拨。”
“是。”傅子宁大方有礼地福了福身,唇边笑意愈发明艳。
这是姜元义登基后,傅太?后过的第一个圣寿节,虽有言不必铺张浪费,底下的人?却不敢怠慢,遵循旧例操办,需得邀请京中四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以及后宫嫔位以上的后妃。
官员家眷不用多说,后宫中,目前只芙蕖一个女人?,自然在受邀之列。
那日?大开?宫门,人?来人?往,后宫的安全就成了重中之重。
既然姜元义发话?圣寿节具体?事宜不必向他请示,傅子宁便手持太?后令牌,前去?午门调遣禁军,她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一眼就发现?了鹤立鸡群的迟渊。
“明日?圣寿节,劳烦忠义伯辛苦一趟,到太?和殿前护卫陛下与娘娘们的安全。”
迟渊面?无表情,但?即便他不应,边上的禁军已?经自作主张将他拥在中央,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傅子宁莞尔,看迟渊的眼神愈发耐人?寻味。
翌日?晨光熹微,京中的官员命妇们梳妆打扮完毕,手捧贺礼等在太?和殿外,芙蕖早早被宫婢们拽起梳妆,繁重宫装里三层外三层,头上的鎏金衔珠九尾凤冠更是压的人?喘不过气,外人?看来,却是金光炫目,珠光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