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帕擦拭起来,总算没那么疼了,到了上药的过程,芙蕖还是?感到难为情?。
马车空间太小,她如今坐的方?向正好对着车外的迟渊,为了上药,不?得已做出敞开的姿势,总觉得……
太过不?雅。
芙蕖安慰自己?,至少比他亲自进来上药好得多,便一手捂着软心,一手拿着伤药,往两侧破皮红肿的位置上药。
尽管动作?足够轻,伤药落在皮肤上时,依旧火辣辣的疼。
芙蕖从来没遭过这样的罪,这种疼甚至比剜心时还要灼热,她不?禁低喘了一声。
车帘外,迟渊的身影动了动,“很疼吗?还是上错药了?”
他下意识在自己腰间翻找起来,都是?一样的金疮药,按理?,都能?用才对,但他上药时,没像芙蕖那般疼痛。
分明的关切焦急的声音,芙蕖却莫名心慌,以?为他就要闯进来了,双腿不?由一颤,另一手的指尖隐有黏腻的湿意?。
“没、没事!只是……有点疼……”
她要疯了,如果不?是?疯了,就是?她的身体病了。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那只手死?死?捂着,像是?要堵住什么,另一手加快了上药的速度。
这下不?仅疼,还又热又痒,有些?发麻。
芙蕖竭力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许是?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克制她的躯体,脑子就不?受掌控地胡思乱想。
过去那为数不?多的旖旎一一浮现,全是?迟渊的模样,是?吻她时的脸红心跳,抚摸她时的温柔缱绻,还有欢愉时的压抑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