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已经不躺在床上了,毕竟腿伤没有手伤严重,不是骨折这种需要养着的大伤,所以章廷安也实在是躺不住了。

乔蓁蓁之前推断出来乔家出事是在大哥成亲之后,离现在还有五个月,难道就是这五个月时间,朝中便会发生什么大事?

乔蓁蓁再去找章廷安的这天,外头下了小雨,又恰好是国公夫人让媒婆来提亲的日子。

或许是因为之前季氏虽一直说已经跟国公府商议好了,但到底还是口头上的话,直到今日她正好碰见媒人上门,这事才突然叫她有了实感。

她写完这句话,突然想到,或许可以跟章廷安提一提睿王这个人。

“自然是要上朝的,我现在每日就是做些史书纂修,诰敕起草之类的文书工作,头半年都还是在熟悉政务阶段。”

因为没有人能知道上辈子,那个梦里的章廷安,那时到底是如何想的。

章廷安这人怎么这样。

二楼的一个雅间这时被人从里推开了门,身着锦服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卫,等几人到了楼梯口,便将大堂里这些议论听进了耳。

乔蓁蓁杏眸微睁,捧着脸看他:“原来你知道呀?”

“原来如此。”

乔愉之看她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那可是贡茶,圣上近两年颇爱饮茶,各处州府上贡的茶叶都比往年更多,如今能得圣上赏的茶,我都舍不得喝呢。”

夏日的风将他束起的发吹的扬起,他眉眼间没有平日里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就是这样平静地看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乔蓁蓁把食盒一放,对他的调侃已经见怪不怪,顺着便道:“那何止是蓬荜生辉呢,我多待两刻钟不得让你这儿金碧辉煌?”

“圣上如今正值壮年,自是威严十足,不过圣上为人宽和,我与另外两位一甲同窗第一次早朝时还得了单独的召见和勉励,还赐了我们几两贡茶。”

“啊,圣上第一次召见你是给你赏的茶啊?”

章廷安虽然不学无术,但他到底是男子,或许他在此事上想的能比她和芸姐姐多些,正好国公爷现在又是礼部的二把手,还能问问卫大人近期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