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一地的叶。
她莫名叹了口气。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到十二月,年末了。
他大哥成亲的日子要到了。
乔蓁蓁听他絮絮叨叨,看着自己手里的糖画,是个小马驹的图样。
以及为了入朝为官,谋取钱财,这四个就是这样的人。
乔蓁蓁也不藏着掖着,轻哼一声:“谁叫你今日来的这么晚,我都要以为你走路上被风吹跑了。”
因为暗卫没法跟进去听到他们说什么,但是根据暗卫的盯梢,那几天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人进戏楼,都是些听戏的公子小姐和城中百姓。
当时章廷安几乎可以肯定,见那男子的只怕就是戏楼的人。
那时刚梦到乔家遭难时,乔蓁蓁就推算过时间,当时因为她得到的信息还十分有限,只能从梦境里大嫂已经过门这点来猜测,至少到十二月二十五,大哥成亲这日之前,乔家都还是安全的。
她往桌边一坐,让春杏去端点心来,然后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糖画,跟章廷安玩笑:“你送我一匹马,我也属马,我自己吃自己。”
诗会那日乔霏霏深聊的四个人里,现在便只剩下一个人还没有去过戏楼了。
读书人大多纯粹,一心只想考取功名证明自己,但有些人的功利心却极强,甚至可以说他们读书就是为了显摆,为了能在崇文的大梁高人一头,满足自己的那点虚荣心。
知道来得晚了,路上他踩着轻功连翻了好几个墙头,还怕糖画沾了灰,乔蓁蓁那人这么讲究,到时候只怕还得嫌弃,他是特意找老伯要了个纸袋把东西塞进去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