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彻底溃堤。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娇吟终于冲破了她紧闭的唇瓣,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
这声呻吟彷彿打开了某个闸门。贺雁青眼中暗芒闪动,腿间那只手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时而用指腹重重碾压那颗敏感的小珠,时而模仿着交合的节奏快速摩擦整个柔软的缝隙,时而用指甲隔着湿透的布料轻轻搔刮。每一次变换都激起阿锦更为激烈、更为失控的反应。胸前的手也配合着用力揉捏。
「啊……哈啊……慢、慢点……嗯……爷……」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婉转娇啼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时而短促惊喘,时而长长呜咽,带着情动的颤音和浓浓的鼻音,在暖帐内高低起伏,缠绵不绝。她的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起伏扭动,像离水的鱼,却又贪婪地追逐着他双手带来的灭顶快感。腿心处早已湿透,隔着两层布料,那湿濡的黏腻感和每一次摩擦带来的战栗酥麻都清晰无比。
贺雁青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每一分颤抖和热度,聆听着她为他绽放的、只属于他的靡靡之音。他刻意引导着她,让她叫得更大声,更放纵。那双凤眸里没有情欲的迷蒙,只有一片深沉的、近乎冷酷的占有欲和一种宣告领地的满足。
「对,就是这样,叫得再大声些。」他的唇贴着她滚烫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们都听清楚,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他的话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阿锦被情欲淹没的神智。她猛地睁大迷蒙的双眼,彻底明白了!白日里王策的污言秽语,少爷不仅听到,而且记在了心里!此刻他逼她如此放浪形骸地叫喊,就是要用这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让墙外那些可能存在的耳朵都听见,她是贺雁青的禁脔,不容任何人置喙半句!
这份认知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却依旧沉溺在他高超的挑逗之下,快感并未停止,反而因这份认知和隐秘的恐惧交织,变得更加汹涌复杂。她像被架在烈火上炙烤,既痛苦又欢愉,既想逃离又想沉沦。
「呜呜……爷……是您的……阿锦是……是您的……」她带着哭腔,断续续地喊出这句话,既是顺从他的命令,却也象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浮木,是对白日那场风波最卑微的澄清和归属。
贺雁青听到了。他紧绷的下颚线条似乎柔和了微不可查的一分。那两只在她身上肆虐的手终于停了下来,转而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
「记住你今晚说的话。」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刻意,多了几分不容置喙的笃定。
阿锦浑身脱力地瘫软在他怀中,剧烈地喘息着,后脑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身上的寝衣早已凌乱不堪,汗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边,腿心处一片狼藉的湿黏冰凉感透过布料传来。羞耻感后知后觉地铺天盖地袭来,让她忍不住微微发抖。
贺雁青没有再进一步。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维持着这个禁锢的姿势。烛火跳动,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投在帐幔上,暧昧而亲密。
不知过了多久,阿锦紊乱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起身,却被他按住。
「躺着。」他淡淡道,自己却松开手臂,坐了起来。
阿锦不敢违逆,只能蜷缩着身体,拉过被子一角盖住自己狼狈的下身。她看着贺雁青起身下床,取过温热的湿帕子,为她擦拭脸上和颈间的汗湿,动作算不上温柔,却也并不粗暴。当他取了一条温热的干帕子,似乎想进一步处理时,阿锦惊得几乎要弹起来。
「爷!奴婢自己来……」她慌忙道。
贺雁青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将那条温热的干帕子递给了她。阿锦接过帕子,背过身去,忍着羞耻,将手探入被中,隔着寝裤用帕子简单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