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离开后,阿锦独自坐在东厢房的通房小屋桌边,只觉得手脚冰凉,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窗外的夕阳余晖透过窗纸,将房间染上一层虚假的暖金色,却丝毫驱不散她心头那无边的寒意。贺雁青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平静无波却又彷彿能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眼神,在她脑海中反覆闪现,带着无形的重压。他听到了王策的污言秽语,也必然联想到了昨夜她在他身下失控的呻吟……他会怎么想她?是觉得她轻浮放浪,以致招来下人的非议?还是……觉得她本就是一个可以随意轻贱、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恐惧攫住了她,冰冷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衣角。她想起自己昨夜在他身下忘情的呻吟,那声音曾让她短暂地沉溺于感官的洪流,此刻却成了悬在她头顶、随时可能落下的铡刀。她不过是一个卑微的通房,生死荣辱皆系于他一人之手。王策的妄言是导火索,而昨夜她的失态,或许才是真正触怒他的根源。他平静外表下蕴藏的怒火,会以怎样的方式,在这即将到来的夜晚,在属于他的正屋里,向她倾泻?
第0005章 第五章:惊雷的回响(微H)
暮色彻底吞没了贺府,东厢房正屋内的烛火被点亮,昏黄的光晕在精致的帐幔上摇曳,却驱不散室内的沉重。阿锦被传唤至此,早已跪伏在床边的脚踏上。傍晚碧云带来的消息如同冰水浇头,此刻贺雁青的召见更让她如坠冰窟。王策的污言秽语、昨夜自己失控的呻吟、以及贺雁青那深不见底的眼神……种种思绪绞缠在一起,巨大的恐惧几乎让她窒息。她低垂着头,连呼吸都刻意放得极轻,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未知风暴。
贺雁青斜倚在引枕上,姿态看似闲适,目光却沉静地落在阿锦身上。那目光并无昨夜的灼热急切,反而像冬日深潭,平静无波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他忽然伸出手,轻易便将跪伏着的阿锦拉上床榻,强硬地将她身子一转,让她背对着自己侧躺下来,随即从背后紧紧环抱住她,娇小的身躯完全嵌进他怀中,后脑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
这突如其来的禁锢姿态让阿锦浑身僵硬,远比粗暴对待更令她心惊胆战。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几乎不敢呼吸。
「爷?」她试探着轻唤,声音细若蚊蚋。
贺雁青没有解释。寝衣微敞,他的一只大手直接绕到她身前,熟稔地探入寝衣内,精准地覆上她胸前的一团柔软,肆意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向下滑去,隔着寝裤和亵裤两层布料,覆上她腿心处那敏感柔软的隆起,开始模仿某种节奏,或轻或重地按压、揉弄那隐秘的核心。
阿锦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叫。」贺雁青的唇贴着她的后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一种近乎恶意的诱哄,「像昨夜那样叫。叫得再大声些。」
他身前的动作越发用力,指尖捻弄着挺立的乳尖。腿间的那只手则更加灵巧而富有侵略性,隔着薄薄的布料阻隔,那按压揉搓的力道和频率都精准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快感如潮水般凶猛地袭来,无情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防。
「啊……爷……别……」更为直接且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阿锦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被他的铁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胸前和腿心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压回喉咙深处。
「叫出来。」贺雁青的牙齿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钻入耳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同时,腿间那只手加重了揉捻的力道,指腹隔着两层布料,恶意地刮蹭按压那最敏感脆弱的花核。「阿锦,我要听你的声音。」
「唔嗯……爷……求您……」阿锦浑身剧颤,那一下精准而用力的刮蹭像强烈的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紧绷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