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膝蹲了蹲，柔声道：“臣妾谢皇上厚爱，只是臣妾手小力弱，只能拿这么多了，还望皇上恕罪。”

弘历愉悦地搂住她的肩：“没事，朕不怪你。”

两人在夜色宫灯下赏了一会儿鱼，回到前面的坦坦荡荡正殿里。

弘历心情好了些，便觉得饿了，叫了一桌夜宵。

卫凝香不敢坐下，亲自净了手，挽起袖子伺候他用膳。

弘历点点桌子：“你坐。”

卫凝香小心翼翼地坐下，冲他笑了笑。

弘历挥退侍膳的太监，夹起一块巴掌大小的鲜肉饼，放进她碗里：“尝尝这个。”

卫凝香夹起鲜肉饼，咬了一口。

弘历看着她：“好吃吗？”

卫凝香下意识弯起嘴角，露出笑容：“嗯，好吃。”

弘历看见她嚼都没嚼便说好吃，另一个人狡猾的模样便突然不讲道理地闯入了脑海。

“尝尝这个，好吃吗？”

她认真地嚼了一会儿，皱起鼻头：“嗯~不好吃。”

弘历有些惊讶：“怎么可能？”

她夹起碗中咬了一口的鲜肉饼，将没咬过的那一边递到他嘴边：“不信，你尝。”

弘历刚刚张嘴咬住，她便凑过来咬下剩下的部分，双唇一触即分。

她坐回去，得意洋洋地说：“这样就好吃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