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真诚,似乎真的希望事情被掩盖下来,不要有被揭开的那一天。
弘历心中动容,他理解令嫔,嘉妃是令嫔的旧主,于令嫔有恩,无论如何令嫔也不希望陷嘉妃于不义之地,这样的想法无可厚非,也恰好证明了令嫔的赤诚。
他神色微缓,扶起魏敏:“好啦,朕明白了。你放心,朕不追究了。”
“谢皇上!皇上宽宏大量,令臣妾敬佩。”魏敏喜笑颜开,就着他的手磕了下头,高兴地爬起来。
魏敏伤成这样,自然不能侍寝,但弘历进后宫也不是只找妃嫔侍寝,他今天去找皇后,就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有时候他只是想找个人聊聊,讲一讲与朝政无关的话题放松心情。刚好魏敏特别擅长这个,她最近在研究唐朝的妆面,嫌弃现有的化妆品不够好,一上唐朝的妆脸就无限接近猴屁股,正在想办法改良。
魏敏将改良的半成品拿出来,一件一件跟弘历介绍。
弘历听得津津有味的,还能触类旁通,从化妆品的上色效果想到画画时颜料的上色效果。
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题。
第二天送走皇上,云裳才将藏在心里许久的疑问说出来:“这么好的机会,主子为什么要阻止皇上呢?”
魏敏摇摇头,问她:“皇上昨天是打哪儿来的?”
云裳微愣:“储秀宫。”
魏敏推断道:“也就是说昨天皇上原本是陪着皇后的,那为什么突然到我这儿来了呢?”
云裳也是个聪明人:“您是说,这是皇后特意安排的?”
魏敏颔首:“嘉妃天天盯着皇后眼红,皇后不可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她是想让我做刀啊。”
云裳思索片刻,道:“虽是让您做刀,但于您似乎没有坏处,您何不顺水推舟呢?”
魏敏摇头:“你忘了一个人。”
云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