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有些哽咽。
如果秦倾城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谢余洲看了一眼祁愿,“即便是缺位,也不是您故意……您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吧,也就是最近几年才康复。”
说到这个祁承就情绪忍不住有些激动:“是啊,十八年前先生受了很严重的伤,躺在床上十三年才苏醒,又花了三四年的时间复健才能如常人行走。”
那段复健时光,对祁愿来说真是生不如死。
一次次都挑战极限,几个动作下来痛得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如果是寻常人,没有先生这样的毅力,或者就干脆一辈子瘫在床上,成了一个彻底的废物。
“抱歉,可以让我帮您诊一下脉吗?”谢余洲问。
祁愿不太懂这些,但也知道中医博大精深,配合着伸出手。
谢余洲将手打上去,几分钟后,他抬眸看着祁愿:“您的身体亏空太过严重,筋脉也受了严重的伤,哪怕现在看着还好,但其实每到下雨、寒冷或者半夜时分,都会痛得死去活来吧?”
祁愿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只是他一向不喜欢把痛苦示于人,总是笑得游刃有余的样子,连着身边的人如祁承,都不知道问题居然这么严重。
“怎么会,先生,您从来都不说!”祁承有些急了,“我们还得回一趟欧洲,让戴维斯医生再帮您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