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痛痒,谢疏言选择了喝酒。
眨眼到了深夜。
最后一局是谢疏言。
「有什么事想做很久了?」
班长都把酒杯递过来了,谢疏言没有接,说:「和孟庭月结婚。」
昏昏欲睡的气氛再一次炸裂开来。
在众人的哄闹声中,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在今夜之前,我从来没奢望过跟谢疏言结婚。
班长喝多了,别人拉都拉不住:「让我们恭祝眼前这对新人结束十年感情长跑」
「班长!话说早了,你这话留着婚礼上说。」
「就是,我看他们不用请司仪了,你来上。」
大家哈哈大笑。
随着出租车一辆辆地离开,今夜的热闹落下帷幕。
班长搓了搓眼睛,拍拍我和谢疏言的肩膀。
「好。」
「你们俩,好好的。」
「我等着喝喜酒。」
看着班长离开的身影,我好像突然看到了婚礼现场,他当司仪活跃现场气氛的样子。
我晃了晃谢疏言的手,欲言又止。
「叔叔和阿姨……没意见吗?」
「不用在意他们。」
他喝了一些酒,有些醉意。
回到家,就一言不发地把我抱进了主卧。
肆意地亲吻。
高挺的鼻梁蹭过我的鼻尖和脸颊,勾着心脏猛烈地跳动。
「谢疏言……等等……」
「不等。」
他声音低哑,复又吻住我。
堵住了我所有的顾虑。
掌心之下,是谢疏言剧烈的心跳。
那样鲜活、有力、生机勃勃。
我渐渐放弃了抵抗,任凭自己被带入无法言喻的欢愉中。
一片黑暗中,我胡乱倒腾着,去抓谢疏言的手。
被他扣在胸口,低头亲了一口。
「累了就说。」
「不累,抱抱我。」
「好。」
12
为了照顾我的身体,今夜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听到谢疏言正在打电话。
他尖锐冰冷的声音从门缝里透出来。
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敌意。
我走下床,悄悄打开门。
谢疏言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妈,我说的很清楚,这是我的事情,你们不要插手。」
我紧紧攥着门把手,掌心不知不觉出了层汗。
我知道自己不该偷听,可双腿不听使唤一样,走到了客厅的拐角处。
谢疏言妈妈的声音清晰起来。
「我不插手,难道要看你把一个随时会死的女人娶回家?你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何必呢?」
谢疏言冷笑出声,「那你觉得,我是因为谁才爬到这个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