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信纸,将他们一股脑塞进乾坤袋中,而后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摇摇晃晃往门的方向走去。
在这无力的混沌中,她意识到一件事。
纸上有迷药,方才她一边看,一边吃点心,药便顺着手沾到点心上,进了她的嘴里。
那位兰小姐应该也是如此中了招,那赘婿提前在纸上下了药,在离开前不知说了什么,让兰小姐在他走后翻看信件,旋即被迷昏。
至于他到底说了什么又怎么样能算准兰小姐会不让旁人进来打扰她头好疼,想不明白。
林雁跌跌撞撞扑到门边,哆嗦着手拔门栓,好不容易重影下摸索着打开了门,开门的声响在她耳畔爆发出刺耳的嗡鸣,林雁颤抖着捂住了耳朵。
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脑袋像被人捶打一般又晕又疼,耳朵里也吵得要命。
在被无边恐惧与烦闷包裹之前,一道令人安心的白色衣角伴随着夜风,吹拂进她的眼帘。
林雁睁着雾似的眼,恍惚看向来人。
江重雪也是如此垂首看她,见她迷迷糊糊不言语,不由得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耳朵随着他声音的传出,鸣响持续而尖锐。
林雁痛苦地拧着眉,大脑一片糟乱,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江重雪目光下落,看到她踩在冰凉地面赤/裸的足,二话不说便揽住她的腰把她抱起,让她踩在了他的脚上,而后问道:“为何不穿鞋?”
他说着,意识到什么,侧目去看屋里,开口道:“屋中有异?”
他以为她是被吓到了,一个个问句抛出,想知道她的困苦,可他不知道,他越说,林雁越痛苦。
吵好吵
吵到她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只知道脑袋跟埋满炸药一般,他每说一句话便爆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