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被人蛮横地拉入怀中。
方才被咬伤的肩头贴上湿热的唇,她的后背紧紧贴靠在他的胸膛上,腰被肌肉虬结的手臂环住,整个人没有任何逃走的余地。
秋萤心跳得很快,她促着呼吸强作镇定:“为什么你的体格如此,分出来的阿迟却那般瘦弱?”
瞻天吸吮她肩上血的动作一顿,答非所问道:“你这么说,本尊就当你夸本尊了。”
“我从前,最不想嫁的就是你这样的体格。”
瞻天一愣,开口道:“你就喜欢阿迟那样的瘦弱小白脸?”
“因为前者我打不过,将来嫁过去会受委屈,而我不是个爱受委屈的人。”秋萤说罢,脑袋猛劲儿往后一仰,砸上了全神贯注听她讲话的瞻天。
瞻天被她这么一砸,有些蒙,她便趁着他发愣的档口,甩开他缠上她腰际的手臂,扑腾着水往前逃。
当然,没逃多久,就被反应过来的瞻天一把抓住了脚踝,整个人失去平衡,栽进了水里。
瞻天把她捞上来的时候,她又呛了水,窝在瞻天的怀中剧烈咳嗽,咳得双颊赤红,胸口起伏,荡开一道道水纹。
瞻天眼睛黏在起伏的地方,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地给她顺着气。反应过来后又恼了,把她往边上扔。
秋萤没了束缚,忙不迭往前扑腾,紧接着又被抓了回去。
这人恼,她也恼,她舀起水狠狠地往他身上泼,咬牙骂道:“你这竖子到底想干什么?”
这样的情绪正中瞻天下怀,心底的气一扫而空,抓住她并上的腿拉过身前,令她双腿以一种难堪的姿势环住他的腰,温热的池水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闭合的门扉。
“生气了吗?”瞻天一手制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托住她的后腰,低低笑道。
“放开。”秋萤放冷的声音下是压不住的轻颤。
“脸都气红了,像新娘子脸上涂的胭脂。”瞻天调笑道。
“你要是被水呛了两回,你定然比我更像涂胭脂的小娘子。”秋萤一边尝试挣扎,一边回敬道。
瞻天吐出胸口压上的浊气,慢条斯理道:“何必呛水,你能撑得久的话,自会看到本尊面如色染胭脂的样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掐着她的腰往下压,一寸寸地闯进去,听她破碎的呼吸,像是听到什么美妙的仙乐。
“不,本尊忘了,你什么都看不见。”他感知到她妄动的双手卸了力气,遂松开,改用双臂环住她的腰,一边持续着侵袭,一边在她耳畔吐气,“本尊记得,你喜欢看落花,你若是让本尊满意了,便把眼睛还你一日,再变株花树给你看,如何?”
“畜生。”秋萤哭不住来,只能用从酸涩的喉头挤出支离破碎的声响。
“变出来的花树可比那家伙用木头削的好看多了,本尊想想你门前的那棵树,是杏花、是梨花、还是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