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萤没有反抗,力气没必要使在这种地方,况且,一个凡人、一个没有修行天赋的凡人,魔物对她来说,是绝对无法抗拒的力量。

身体赤裎,她也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可能心脏经历了太大的情绪波动,自我保护般地麻木起来。

那些人做完这一切,便把她推入了温池中。

温池是用一些不太光滑的石头砌成的,高度适中,在里面坐下的话,水刚好能没过她的脖颈。里面的水也比她想象的要干净,没有魔域普遍存在的血腥气与什么东西腐朽的味道。

她紧贴着池边曲腿坐下,任由潮热包裹住她过于疲惫的神经,于是便也忽略宫人走后,在池畔缓缓响起的脚步声。

身侧突然响起衣物的摩挲声,她受惊抬头,下巴立刻被从旁伸过来的一只手捏住,随后唇瓣印上一片温热,熟悉的气息藉由探入的舌尖笼住她的一呼一吸。

她像一只木偃一样任由他又吮又啄,他自己亲够了,松开她,喑哑道:“好乖。”

“舌尖没伤,我还以为不是你呢。”秋萤恶趣味地笑了笑,“所以阿迟被打后伤能很快痊愈,是你的能力?”

阿迟的记忆里,她可没有这么气人。

“你很想让别人吻你吗?”瞻天半蹲在池畔,随手撩起她一缕被打湿的长发,嘲弄道。

“是你还是别人有区别吗?”秋萤故意恶心他,“反正都不是阿迟。”

“阿迟阿迟阿迟,句句离不开他,你不会还做着以后能见到他的梦吧?明明看他同你的那些记忆,你也没有多喜欢他。怎到了现在,就爱得难舍难分了?”

“不懂情爱的魔物,问出这种问题来也不奇怪。”秋萤莫名起了好心情,开口道,“说说看,这回是想要割我的舌头,还是掏我的心?特意让人褪了我的衣裳把我丢水中,总不会是想剥我的皮吧?”

“好建议,”瞻天落手在她凝着水露的肩头,绘图似地轻描,“把你的皮剥下来,套在木偃上,既解了那家伙的相思,又免得让本尊被你吵得心烦。”

“你最好说到做到。”秋萤睁开空洞的眼睛,转头“看”向他。

瞻天被她此举弄得心防大乱,刚才折腾他自伤、好不容易被他按捺下的那道灵魂又在躁动,他凭空变出一条缎带,严严实实地蒙上了她的眼。

秋萤没有抬手拉下去,只是静静地倚在池边,方才被他吸吮碾弄得发红的唇瓣一点点恢复了没有血色的惨白。

他看见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又有些恼。

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水中拔起,一口咬上她的肩头,而她只是在刚被咬痛时抽搐了一下,随后便像一具死尸一样任由他下死口。

瞻天松开嘴,泼水浇下她锁骨渗出的血珠,桃花眼尾赤红:“你只是被本尊剜走了眼睛,别像没了心似的。”

秋萤阴恻恻笑了笑,面向他的方向,像是诡计得逞:“我知道你以旁人痛苦为乐,这种一拳打上棉花的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好受?”

“牵动本尊的情绪,本尊看你也很乐在其中。”

秋萤欣然应道:“我又杀不了你,就连弄伤你,你也会很快痊愈,能气到你,也不算亏。”

“你同本尊一样恶劣。”瞻天凑近她的耳畔,喑哑道。

“抬举了。”秋萤机械地牵牵唇,不咸不淡地应下他的“夸赞”。

瞻天轻声笑了笑,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见她本能瑟缩后,话中笑意愈发强烈:“现在,我们之间的游戏变得更有趣了。”

他猝不及防松开手,秋萤直直地摔进池中,溅起不小的水花。

这一着让秋萤呛进去不少水,伏在池沿上狼狈地咳嗽,她听得见背后有衣物层层落地的声音,在他徐徐入水后,秋萤双膝压在池底上前逃,没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