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逢时,我问你,最开始我在澡堂差点被人轮奸,是不是……是不是你授意的?”

项逢时微微眯起双眼,“谁告诉你的?”

楚昕死死地盯着他,状若癫狂,“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项逢时垂下眼眸,无法承受楚昕的目光,错开眼神,心虚地说道,“那只是个意外,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楚昕气的浑身发抖,质问道,“真的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老婆,一切都过去了,我会让你重新怀上孩子的,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楚昕怒火中烧,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

项逢时将另一边脸伸过来,“消气了吗?没消气再打我几拳。”

楚昕拿起一旁的漫画书砸到他的身上,疯狂地骂道,“你是不是疯子!项逢时,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真心!你把我变成这种任人践踏的婊子!我求着你操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着这个傻逼真的是蠢到家了,别人卖了还撅着屁股求你操我!”

项逢时任由他发泄,等楚昕骂累了,这才说道,“监狱里发生这种事很正常,不过是我没有更早的阻止罢了,你现在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我们当初不过是陌生人,我没有义务必须救你,你现在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在责怪我当初的不作为吗?”

“到底是不作为还是始作俑者?项逢时,你还在骗我!”楚昕目光锐利的像是一把刀,执着的要揭开最后的遮羞布。

项逢时试图缓和他的情绪,循循善诱,“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再追究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现在事已至此,最重要的是你要怎么出去,我们还有将来,我说过,我会帮你的。”

楚昕好似这一刻才真正看清了这个人。

他是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带着充沛的感情和天真的残忍,他不仅是监狱里的囚犯,也是项司令的独子,真正的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少爷,他或许喜欢自己,可是那又如何?对一个新奇玩具的喜欢罢了,他不过是初尝情爱,于是起了兴致,闹着自己要陪他玩一场无聊的办家家酒。

可笑自己当了真,当真为那所谓少年人的赤诚所打动,一腔真情喂了狗。

楚昕好似终于平静了下来,看着项逢时,“不用了,你说的对,我是应该考虑现实了。跟你睡了几个月,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与其跟你浪费时间,我不如早做打算,去找找其他人,兴许怀孕的几率还要大一点!”

项逢时皱起眉头,好似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楚昕冷笑道,“我说你没用!算什么alpha,不是有无精症吧!脖子也给你咬了,操也操了上百次了,屁用没有,我建议你早点去看看医生吧!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整天操天操地的,现在连个屁都没有操出来,你说的对,监狱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鸡巴,大把的人想帮我,总比跟你浪费时间强!”

项逢时被气的脑袋发晕,盯着楚昕,嗤笑一声,“好啊,那你去试试,除了我,这个监狱里有谁敢碰你!”

28

第二天,楚昕没有再去项逢时的工作间,回去自己以前的工位,面无表情的做起了工作,狱警见了他皱了皱眉,却并未多说什么。

连续的工作让他的身体处于疲惫,但意识却不受控制的远离,随着手背上传来刺痛感,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流出,看着十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