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让他去处理一下,他自己拿过纱布和药粉,药粉洒在伤口上的疼痛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缠好纱布,用嘴咬住一段,再拿起剪刀剪断。
在他处理的时候,有人进来了,好奇的打量着他,然后又离开了。
楚昕安静的坐了一会儿,后穴传来的一阵痒意,长时间的空虚像是铁锈腐蚀着他的骨头,让他弯下嵴梁,可是他现在想站直了。
周围的人总是好奇的打量着他,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什么。
从厕所出来,终于有人开了口,“你跟项逢时,真的断了?”
楚昕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的说,“你想操我吗?”
对方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似乎是被楚昕的话吓到了,又或许是畏惧他背后的项逢时,不敢再问,一溜烟跑了。
楚昕看了眼周围的人,他们也纷纷退开,可是仍旧有胆子大不怕死的上前粗着嗓子说,“谁敢操你,你一身alpha信息素你闻不到吗?只要他的标记在,哪有不怕死的敢操你,只敢躲着走!”
楚昕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个新鲜的咬痕,项逢时前天才咬的,自己闻不到,可是在别人的眼里自己浑身都是alpha的气息,更何况项逢时的等级应该不低,对其他alpha有震慑作用,怪不得,他敢说那句话。
楚昕明白了一切,出去准备工作,狱警看他手受伤了,准许他这些日子不出现这个工作间,去医务室干一些杂务。
楚昕去了医务室,医务室活不重,魏培景还帮他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
“我身上的alpha气息是不是很浓?”楚昕平静地问。
“何止是浓,就像是占地盘一样,充满了攻击性。真稀奇,第一次见到这么具有攻击力的花香。”来一1037968\/2. 1,~追更本_小\說_,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楚昕第一次听说项逢时的信息素味道,下意识回道,“什么花?”
“是玫瑰呢,很浓烈的花香。”
楚昕失神片刻,魏培景已经将他的手重新包扎好,询问他是否需要验孕棒,楚昕摆摆手,离开了医务室。
他回去的时候项逢时不在,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松口气还是失望。
但是很快,项逢时就打开门走了进来。
熟悉的气息传来,楚昕苦苦压抑的后穴又开始蠢蠢欲动,身体开始发烫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项逢时脱下自己的上衣,肌肉线条流畅的背影出现在楚昕面前,上面还带着之前尚未消失的抓痕,密密麻麻新旧不一的痕迹交织在一起,楚昕看得眼睛发烫,索性躺平,闭着眼装睡,不理他。
项逢时看得分明,却不做声。
半夜,强烈的空虚感袭来,折磨的楚昕夜不能寐。
楚昕辗转反侧,终于控制不住的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裤子里,摸到后穴已经是黏腻一片了,楚昕探入一根手指,后穴饥渴的咬住了,手指加到了两根,可是却总是不得章法,太细了,隔靴搔痒,让本就浴火难消的身体更是火上加油。
楚昕咬着唇,努力不想发出声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
项逢时默不作声的看着楚昕盖着被子欲盖弥彰的举动,像是一匹饥渴难耐盯着食物的狼,他可以从被子下模糊的轮廓移动知道楚昕在做什么,也可以看出楚昕的欲求不满,他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香甜滋味,是他熟悉的甜美,他舔了舔自己的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楚昕来来回回,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是越发难熬,这一刻他开始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贱的模样,真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了一样,他粗暴的对待着自己,试图以痛觉来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却欲壑难填,越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