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回过神来,看着窗外,觉得路线有些陌生,皱了皱眉,不理解助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记得,去监狱的路不是这个方向。”傅迟沉声说道。

助理有些意外,急忙查看导航,确认了路线之后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傅总,夫人原本计划去的beta监狱因为突发泥石流,所有囚犯就被分散到了其他监狱,夫人被分配到了另一所监狱中,这个路线是正确的。”

傅迟眉心一跳,“另一所监狱?”

助理急忙答复到,“是的,犯人按照罪刑进行疏散,夫人到了另一所重型监狱,上次您通话的时候就转接到了那个监狱。”

傅迟面色一沉,心里的烦闷愈发旺盛。

助理感觉到气氛不对,偷偷看傅迟的表情,看对方微微颔首,并未说什么,助理这才松了一口气。

车辆继续行驶,城市在他们的身后远去,离那所监狱越来越近。

……

楚昕无力的瘫在床上,他的全身不着寸缕,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他的后穴被操的烂熟,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往外流,黑暗让他放肆了自己的淫乱,他无所顾忌的呻吟、高潮、然后大喇喇的躺在项逢时身边,享受着性爱带给他能够忘记一切的快感。

他们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天了,项逢时取来了营养液,然后嘴对嘴的喂给他,楚昕毫无负担的张开嘴接纳着,两个人不知道是在喂食还是在接吻,缠绵的没办法分开。

可能是发现这样效率太低,项逢时将他抱起来,让他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坐起来,然后将营养液递在他的嘴边,在楚昕进食的时候项逢时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多吃一点,下一次要很久之后了。”

楚昕听得耳朵发烫,整个人身体都要化成一滩水了,无力的靠在项逢时健硕的胸膛上,后穴翕动,被射满的精液溢出,让他的后穴愈发空虚。

两人又吻到了一起,他们是彼此唯一能接触到的生命,仿若在黑暗中生长缠绕的两株藤蔓,依靠彼此赖以生存。

项逢时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也能透出光亮,他看着楚昕,再一次问道,“心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要怀我的孩子?”

楚昕不懂他为什么停下,用嘴咬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其中,可怜巴巴的出声,“要。”

项逢时硕大的阴茎迅速插入,原本要溢出的精液被完完全全的堵住了,项逢时快速的操着,楚昕仿若浮在波浪上的一艘小船,随着他的起伏,发出带着哭泣的呻吟。

项逢时掰开了他的大腿,粗大的阴茎插的一次更比一次深,好像要将他捅穿一样,楚昕张着嘴,强烈的快感与痛感交织,他的脚趾蜷缩着,背好似一张拉满的弓,浑身上下都紧绷着的接受着无法承受的灭顶快感。

楚昕的泪一直在流,他张着嘴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只是不住的用手拍打着项逢时的背,推他的胳膊,想要逃跑,可是项逢时就像是一块铁,从上到下都硬的很,自己的力气对他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

那根孽根借着精液润滑,在他的身体里肆意鞭笞,楚昕的舌头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津液顺着往下流,成为了一只任人享用的雌畜。楚昕的全身颤栗,后穴猛的紧缩,带着灭顶的快感,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所湮灭。

可是那硬梆梆的孽根还没射,楚昕挣扎着想要逃走,他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走,后穴吐出淫水湿漉漉的留下一道痕迹,却又被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然后再次掰开双腿,捅到深处。

……

“傅总,您就在这里等候就可以了。”助理和监狱的工作人员将傅迟带到了探监室,隔着厚厚的玻璃,傅迟在玻璃的外侧坐下,他看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等候着他的妻子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