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后穴的空虚,楚昕终于惬意的轻叹一声,然后坐在项逢时的身上,自顾自地动了起来,轻轻地随着身体的摇摆叫出声。

项逢时半坐着,享受着后穴的紧致,他有些渴,张嘴舔舐着楚昕身上的皮肤,咬着发硬的乳头,用牙尖来回捻弄,用舌尖拨弄着,似乎想从中获得什么。

他的牙在发痒,好渴,想要咬下什么东西,想要撕咬猎物,想要从这具温热顺从的躯体中获得慰藉。

可是没有,这具身体的主人什么都不给他。

他只能不甘愿的在这具身体上咬下密密麻麻的齿痕,可是浅尝辄止非但无法抚平翻涌的兽性,反倒是将内心深处的欲望勾引的更加不可收拾。

……

傅迟看着时钟发呆,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整个公司再一次空荡荡了,他揉了揉眉心。

他最近可能是真的累了,老是走神。

他看了下日历,他的妻子在监狱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是时候该去探望了。

死刑的执行时间是一个月,他应该已经发现了。

毕竟死刑执行前会做全面的筛查。久5二依六呤二八彡新内容

他会开心吗?

还是还在生气。

傅迟不着边际的想着,他没见楚昕生过气,但是他知道楚昕很好哄,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收到自己随手送的礼物也是十分高兴,他从没见过比楚昕还好哄的人。

傅迟打了个电话,让助理帮他预约探监的事情。

助理有些意外,过了会儿回复了他。

“抱歉傅总,监狱那边一个月仅允许一人探视,夫人的哥哥早已经申请了去探望夫人。”

楚寻?

傅迟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楚昕的哥哥,他把楚昕送进去那会儿,楚寻拿着棒球棍砸了他的车。

如果不是被保安拦住,楚寻毫不意外的会冲过来砸烂他的头。

傅迟想了想,打给助理说道,“我记得,按照监狱探望的规定,如果多个人申请探监就会按照关系的亲疏来排序。我是楚昕的丈夫,我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得到助理肯定的答复后,傅迟满意的挂掉了电话。

是啊,他是楚昕的丈夫。

他才是楚昕最亲密的人。

12

密闭的空间里的信息素浓郁的像是要滴落的墨,漆黑的房间里两具温热的躯体抵死缠绵。

没有光亮、没有外界、除了彼此,他们在这世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了这小小的屋外,在这里他们可以忘却自己的姓名、忘记自己的过往、从身体到心灵,只有能触碰到的那个温热的躯体。

项逢时以为他可以一直很清醒,可是他错了,他高估了自己,他自负的以为beta没有任何信息素,所以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引诱。

可是现在,他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齿痕几乎遍布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阴茎操到了对方的最深处。

可是还不够,心里有个空洞,怎么都填不满,痒得抓心挠肝的。

他的牙齿在楚昕的脖子处徘徊,好渴啊,想咬。

只要咬下去就会有甘霖,来缓解他心里的渴。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信息素都不给他呢?

真是吝啬。

项逢时感觉自己的理智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

身下的这个人明明是个beta。

他连信息素都没有。

那么,到底是什么引诱了他?

让他即将进入易感期。

……

傅迟即将见到自己的妻子,这些日子的疲惫憔悴也不自知的消散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