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的话音被吞没了。
钟晏慈低下头。唇肉和唇肉相互挤压,发出世界上最微小的声音。
郁唯浑身僵直。只有滚烫的眼泪失控地落了下来,很快将两个人的脸都弄湿了。
有一刻他非常坚定地觉得,钟晏慈是爱过他的,至少一点点。这种爱必须闭上眼睛才能观测到,因为一睁眼就会坍缩。
钟晏慈很快松开了手。郁唯变得异常安静。他就像被这个吻点化了一样,一下子类人了不少,仿佛经历了几亿年的进化,从刚上岸的鱼脱胎成了直立猿。所以钟晏慈也终于从他密密的话里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在看你手写的谱子。”
郁唯似乎还沉浸在震惊里,干巴巴地说:“就是想写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