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以前忍忍也就过了,但今天看到陈砚他好像觉得格外不顺眼。
何司御看他平复下来,心里轻嗤,刚想转身,听严释辛倏然笑了一声:“知道李峻安当初为什么搞失踪吗?就是因为这个姓陈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到李峻安,何司御停下脚步。
“背着我们和姓陈的搞在一起。”严释辛喷出一口烟气,心里冷笑。他想起那时候最后一次看到李峻安,那么暗的地方,两人靠的那么近,说不定就是上赶着去找肏的。
何司御表情微妙,看了他一眼:“怎么?你看到他们做了?”
“怎么可能?李峻安和我们一起整过陈砚。”严释辛一口否认:“而且就陈砚那时候的弱鸡样子,被人上还差不多。”
“那你对这个有什么好气的?”何司御转身,笑了片刻,他拍了拍严释辛,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反正,他现在是摇着屁股被我们肏过的。”
声音不大不小,但要是这里有第三个人在,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严释辛心里蓦然一松,面色轻敛,嘴边却不自主的勾出一抹轻笑。他几口抽完剩下的半只烟,碾灭扔到垃圾桶里,理了理衣服发型,和何司御一前一后走了回去。
脚步声渐远,隐匿在黑暗里的暗门被推开了,没怎么来过这的两人自然不知道这边上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休息室。
慢慢走出来的人面色冰冷,步子不紧不慢,眼里暗暗窜起的怒意被不动声色的一点点压下去。
他一直记得很清楚,自己被他们整的晚上只能抱着被子无声哭泣的那些日子,身上的淤痕消了又起,懦弱的母亲也只能让他忍了再忍。
低垂的双眸看了看自己握紧的白皙手掌,他轻轻松了劲,修长的手指张开微蜷。
陈砚又想起了几天前,醉了的李峻安拉着自己手摸去的地方。
当手指被那个柔软洞穴瞬间包裹住的感觉,很紧很热,还带着点湿液。
他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会想到,想的他快发疯。
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没人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脸上那股病态的笑意也被他隐在了温和的神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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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峻安站在露台边缘,手肘撑在栏杆上,这是他这几天感觉唯一能透口气的地方。
足不出户在房子里待了几天,他几乎连手机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