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了多少次,赖皮赖脸求了哄了多少次,我为了要你煞费苦心,这怎么能算用强呢?”
陈述笑着嗤骂一声:“你还挺讲道理。”
“陈述……”风河见他态度松动,趁机一条膝盖跪到床边,身子尽量伏低,一点一点从他小腿向上亲吻着,缓缓逼近:“陈述,上次都已经好几天了……今天能不能……”
狗爪子摸在皮肤上,微微用力,所过之处一层薄汗,一层红。
陈述呼吸滞重了几分,依然看着风河的眼睛。
“陈述,可以吗……你想不想……”
“……你猜我想不想?”胯间薄薄的凉被松散地搭着,风河看到那里早已顶起的弧度,低头亲了亲,再抬起头来看着,手顺着被边儿摸了进去。
狗东西动作很小心,尽可能轻柔,尽可能让手中事物的主人舒服……qun1意0,⑶㈦,⑨⒍,⑧2⑴
“天黑前结束……”陈述声音微微起了些变化:“……我晚上、要喝鱼汤……”
话音未落,被子就被一把扯了出去,陈述整个人被两条强劲的手臂拦腰拖进怀里,“好,给你弄。”
被压在身下分开腿用力顶入的时候陈述闭上眼睛,喉咙里溢出一声急促的叹息。
他有点心疼了。
何必呢,何必为了这么点事儿就留着半根镇钉,他真想敲着风河的狗脑袋使劲晃一晃,看看里面是不是“咣唧咣唧”全是水,就为了让自己不忍心拒绝吗?这样自己就忍心了?
傻逼。
有点生气,但又无法全情投入地生气,他顾不过来了,风河半跪着,胳膊发力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腰胯一下一下狠狠往上顶着,陈述浑身酥软,“呃呃”叫着,要不是风河两手揽着他的腰和后背,他已经瘫软得滑下去了……狗东西那玩意儿很长,插得极深,而且不肯全根拔出再进入,每次只出来一半就狠狠送进去,又深又重,陈述被捣得只有喘气的份儿,抱着风河的脖子发抖,“慢一点……你,你这样,我很快就不行了……我体力跟不上你……”
风河侧过脸吻他的脖子,轻轻舔他的耳窝,“好,”他用力嗅着,蹭着:“你喜欢慢一点,我都听你的。”
其实很多时候陈述并不是不想,男人嘛,二十来岁的年纪,另一半又这么风华正茂,这么……牛逼,陈述每一次都爽上天了,他每一次都像被风河不停托举又溺沉,一边无从抵抗,一边又放纵沉沦,他知道自己是享受的,甚至有时候风河不敢,却没悟透他脸色难看是因为自己想要了拉不下脸求欢,这事儿都是风河做的,他怎么可能去做,他只负责点个头,然后被尽心伺候。
下身忽然凉了一下,风河不知何时又抹来了一把猪油,往他里里外外搅弄着,陈述脑袋搭在他肩上,低声骂道:“你又不是不会润滑,每次都弄这个费劲……”
“我喜欢这个,陈述,”风河鼻息间笑着,说:“我真的很喜欢啊。”
“太黏了……”
“我给你舔干净,我喜欢舔你……”耳道绒毛与那呼吸碰撞,陈述小腹一紧,浑身过电一般,风河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接着便坏笑着搂紧了他的腰。
陈述受不了这个话,连听一听都会抑制不住反应,狗东西的舌头又长又灵巧,每次事后变身成狼埋头在他腿间,舔得极深,那种滑腻又温热的触感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陈述每次都会揪着他的毛耳朵两腿打颤,再迎来一次高潮……
“陈述……我想试试那个……”翻云覆雨间,狗东西将人压在身下一口气操射,趁着不应期从背后缓缓碾磨着,在耳边悄声商量。
“我怕疼……”陈述已经累得浑身水洗一般,趴在枕头里提不起一丝力气。他知道风河的意思,狗东西对这事觊觎已久,执念颇深,但陈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