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得断断续续的,可能也做不得数。”

宋音书皱起秀丽的眉,沉吟半晌后又问:“那枚玉佩,还在摄政王处吗?”

“奴婢听说的是,摄政王当年靠那枚玉佩换了些吃食和冬衣,才熬过了最艰难的那几日。”云霞分析道,“想来那枚玉佩应该早就流落市井了。”

宋音书诧异不已:“即已流落市井,摄政王如何能凭玉佩就找上尹t太后?”

“可能……那玉佩上有什么印记吧。”

宋音书见再也问不出更多有用信息,便夸了云霞几句,又赏了些寻常可见的碎银给她:“你先回去吧,近期都不要再与凤栖宫的人有任何接触了。”

云霞离开后,宋音书拨弄着灯芯,满腹疑惑。

据她所知,萧御辞一生锦衣玉食,贵不可言,唯有去晋国当质子那几年受了些罪。

可尹毓秀自小被养在尹府,连京城都没出过,绝无可能去晋国行这等善事。

那就只有可能是萧御辞偷偷瞒着皇室,自己擅自出发去晋国路上发生的事。

他当时不过十一二岁,若是路遇歹人,钱财尽失,流落街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枚玉佩究竟有何特殊,竟能叫他多年以后,还能凭记忆中的玉佩找上尹毓秀相认?

除非……玉佩上刻有尹毓秀的闺名?

可这世上同名同姓之人那么多,他又怎能肯定那就是尹家小姐?

宋音书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内室窗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才终于回了神。